好像让她疼了,就是目的。
他半天没有再有其他动作,好像兴致缺缺,只是半截手指留在她身体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刮揉,就好像一只羽毛在安抚她的痛处。
她也跟着平静了下来。只是那种先前酸痛感让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后庭本就脆弱,经了硬闯,更是不住地缩,就好像在吸吮他的手指一样。
他果然会错意,意外地瞥了她一眼。
素予脸一红,却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过了半晌,他突然在她耳边说,“那边松口了,如果成了,下个月第一个礼拜一,去看《申报》吧。”
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像在说与自己无关的闲事,却让素予心念一动,自然而然想摆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脸,但是何喜之有,她突然有点困惑了。
该高兴的是失去儿子的母亲,是失去儿子的父亲的女人,她赵素予到底有什么可高兴呢?
她偷偷地瞄了一眼何擎,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所以他离她特别近,近到可以看到脸上、身上细微的毛孔,几乎毫无瑕疵,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脖颈侧面盘踞着一条中指长度的刀割伤,延到锁骨以上。素予对他们的事一无所知,但是丰富的想象力可以帮助她设想许多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