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巴黎后,雪伦和荷普又在世界各地辗转来回,她不得不佩服荷普的适应能力,能够无视时差,随时保持精神的敏锐程度,雪伦不得不说,她被时差搞得有点精神耗弱了。
荷普被她的动静弄醒了,她赤身裸体的躺在他的臂弯里,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妈咪~妈咪~」她的声音有着他没听过的稚嫩和脆弱。
人的记忆很神奇,有的时候在精神不济的时候,未竟的事物就会找上门,这被称为柴嘉妮效应,雪伦有一个未竟事务缠了她快二十年了。
她的梦里有一个小女孩,长着精致的一张小脸,小女孩在凌乱至极的屋子里,爬上了高高的椅子,她好饿好饿好饿! 她想要泡麦片来吃,她打翻了牛奶。
「对不起妈咪!对不起!」她下意识的看着倒在脚边的女人,她没有再起来斥责她了,她再也不会起来斥责她了! 她和妈妈的尸体相处了一天,直到那天晚上好心的邻居来查看她们母女俩的状况,在凌世豪死去后,姜佳儒的状况就很不好,邻居们秉持着老同乡的精神,总是会被老凌顾着妻小,谁知道还是阻止不了憾事。
四岁的小雪琅就这样被社福机构带走,然后在孤儿院开始了漫长而痛苦的童年。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