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什么新奇。
他还是喜欢那种怯生生且不情不愿的雏生们。
他是贵客,径直去了后院说是找叶管事的,竟也没人敢拦着,毕竟是月馆的大金主,只要不是太过分,都能由着他。
何况他也不是头一回闯后院了。
此时叶孤云正在教习堂内查课,正在上课的是林姑姑,她是前任妓生头牌,在月馆待了十几年的老人儿了,从前院退下来后,就教习雏生们如何侍客。
所谓侍客,便是红帐之道,教的是如何让恩客舒爽的本事。
堂中数十位护院们分两排站着,在他们每人的面前都跪坐着一位雏生,正在卖力地舔舐他们的巨物。
最先让护院的巨物硬起的,有赏,超过小半柱香没能让护院的巨物硬起的,便统统要受罚。
谁也不想受罚,受罚就要加课,要舔到十位护院的巨物硬起来才算完。
往往被罚的雏生,舔到舌根都酸痛僵硬,甚至两天都没法儿用饭。
明月也在上这堂课,只是她侍的不是别人,而是叶管事。
屏风之后,明月跪坐在男人的双腿之间,眼睛盯着那还未硬起的巨物,迟迟不敢靠近。
“你若不想侍我,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