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可怕的房间,才稍稍缓过神儿来。
她发现并不在之前的通铺厢房,而是一个陌生的卧房,这里的布置简单干净,陈设清淡雅致,房间弥漫的淡淡的竹叶清香,还有浓浓的粥香。
忽然,她又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般,赶紧低头扒开自己的衣襟往里看了看。
乳尖红肿着,尖牙夹子已被取走,留下两排血红的齿印还没消减,擦着乳白色的药膏,后穴的东西也已经不在了……
昨晚她实在太累,几乎是昏睡了过去,后来一定是叶管事为她取下那些器具,又细细为她上药的吧。
想到这里,她有些微微脸热。
“醒了就洗把脸,再把桌上粥吃了。”
一声冷淡却异常好听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是叶管事。
明月听话地下床洗漱,然后走到桌边打开碗盖,一阵肉香和米香糅为一体的香味迎面袭进鼻腔,让早已饥肠辘辘的她险些挂出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