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川闭上眼仔细聆听,时而沉静,时而躁动的变奏,伤感怆然与昂扬愤慨的情绪相交在心中。
小时候常跟爷爷去听二胡大家的演奏,这个年轻人的功力虽然比不上那些大师,但在这个年纪已经能做到这种程度,显然是有天分的。
最后一个音节收起,对方十分捧场的鼓起了掌,“你拉的很好,我该把钱放哪?”
陆星灼摆摆手,“时间到了就不收钱了,碗也装不下了,你自己留着回去给你爷爷烧点纸钱吧。”
“那我扫你二维码吧?”男人跃跃欲试的说,回国后,他才真正体会到二维码的方便之处。
“不扫,没手机。”陆星灼拿出常拒绝人的说辞。
“那你的名字呢?”
“不好意思,我也没有名字。”
说完,他摆了摆手,“别在这磨磨唧唧的,要走就快走,我没工夫没你瞎聊。”
季淮川确实也有事要忙,既然人家不要钱,不妨下次再来捧捧人场。走之前他不忘提醒:“小兄弟,你的背心穿反了。”
“……”
“我去。”陆星灼低头自己看了看自己的黑色背心,线头都在外面。
他利落的脱掉背心,身上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