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脱了力,整张漂亮脸蛋也被眼泪和口水呛得通红,看起来可怜得不行。
温楚第一时间进去把她抱起来,除了一头雾水之外就是心疼,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阿姨这会儿也已经从保姆房里急急忙忙地出来,身后跟着严晗。
只不过这位小酷哥倒是不紧不慢的,两手还插在自己的睡衣裤兜里,脸上的表情在看到自己雨打娇花似的妹妹时只是稍愣了一下,很快了然地别过头。
而温楚怀里的小姑娘在感受到亲情的温暖之后立马哭得更凶,眼泪鼻涕一块儿往她妈妈昂贵的丝绸睡袍上擦,两截小手也紧紧地抱着她的脖子。
她这副样子显然是问不出什么东西了,温楚只能手足无措地抬头看严峋:“晚晚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但气人的是严峋竟然还好笑地摇摇头,低头问最近沉迷《福尔摩斯》的小酷哥:“严晗,你告诉妈妈。”
于是小酷哥保持着双手插兜的姿势,告诉她:“我刚才听到晚晚又从房间里出去了,应该是想从一楼的电梯到妈妈的衣帽间里,再从衣帽间进入主卧,这样就能跟你们一起睡了。”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非常有派头地歪头示意电梯外的按键:“但可惜的是晚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