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也安静下来,良久后反问:“那到时候如果你不爱它,你会对它好吗?”
“会,我会负责任。”严峋这次答得很快。
温楚于是又问:“那你觉得父母对于孩子的爱到底是什么呢?又或者说,对于孩子而言,他们需要什么,他们觉得什么是爱?”
严峋的喉结向下滑了滑,片刻后伸手抱住她,低头埋进她的颈窝后,很轻地问:“你觉得能负责任就够了吗?”
温楚想了一下,换了个方式问他:“如果你父亲在你小时候对你负了责任,对你而言,你觉得这足够吗?”
严峋看着她,良久后低哂了声:“我也许还会觉得他爱我。”
温楚忍不住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一边道:“所以啊……只要你能够做到对它好,关心它、照顾它,这就足够了。在这种事情上,爱和责任……或者说思想和行为是很难有完全清晰的界限的,就像那个命题——一个每天都想做坏事的人却做了一辈子好事,他说到底是个好人;如果你一直在做一个好父亲应该做的事,你就会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好。”严峋应下,声音听得出一点哑。
“更何况我们结婚六年多了,你一直把我照顾得很好啊,”温楚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