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半晌后闷闷道:“可是跟你做的味道不一样啊,你的尝起来很鲜,我的……很难吃。”
到头来在自己的味觉和厨艺当中,还是保留了自己毕竟考过品酒师资格证的味觉。
严峋没忍住笑起来,往汤里又吊了一点盐,然后把她已经切好并专门用小碟子装起来的香菜末都放进去,才去处理那一锅快坨成米汤的长寿面。
温楚跟着他的行动继续嘀咕:“这个不是我不会做啊……是来不及了,我看你都可以很多个锅一起做的……我事先算了时间,还以为鳕鱼煎五分钟就能煎好的,谁知道要这么久……”
“是五分钟就能煎好,但是你忘了解冻,”严峋听她提起鳕鱼,看了眼原处煎锅里快被筷子戳得不成形状的白肉,一面把锅里的东西都倒掉,问,“那你长寿面的汤底呢?面重新煮一锅就好。”
“啊?”温楚呆了一下,她在这之前没看他做过这道菜,确实不太了解,“长寿面的汤底不是加海鲜酱油就好了吗?我以为这个是最简单的。”
严峋一时无言,有点头疼地揉揉眉心后,提醒她:“老婆,你要不要先上楼换套衣服吧,下来就能吃晚饭了。”
“哦……”温楚知道他现在估计在心里偷偷摸摸觉得她不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