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的不怀好意,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情人节那次在他眼里算不算还清了,有可能他到头来觉得完全不爽,反过来还把账赖在她头上。
她的警戒心上升到一半,就看他已经把领带抽出来了,黑色缎面上的褶皱在光下有些扎眼。
片刻的晃神后,他已经倾身拉过她的手腕,用领带把两只纤细的腕绑好。
黑白两色的对比很鲜明,领带的料子又软,绑上后只是微微有些凉,没有痛感。
然后被他打横从沙发上抱起来,隔着衬衫感受到他胸膛轻轻的震动:“老婆,你觉得六天和四十九天的公粮相比,两者之间有什么差别?”
温楚闭了闭眼,死鸭子嘴硬道:“不能这么算的,你再怎么也就那样了,明天还要早起拍戏……”
“嘘,”严峋把她放上床,一边提醒,“这种时候说好话哄着就行了,不要逞一时口舌之快。”
“我……”温楚扑腾了一下,还是决定闭嘴比较好。
之后很快,她就知道六天和四十九天还是有差别的。
差别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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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六点
他们现在的作息还算一致,六点半要去候场的话,一般都会定早半个小时的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