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能吗?”严峋轻叹了声,开口的语调依旧平缓,“我的合约本身就存在欺诈漏洞,那边的案子胜诉后也会被判定无效。你的筹码在谈判中没有价值,你明白的。”
“你……”严珮张了张嘴,又被胸口的起伏堵得说不出别的话。
而脑海里完全被一个念头反复占据——她当年就应该除掉他。
就应该除掉他。
但恐怖的是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也洞悉了她的所想,清冷的声线一字一句淌开来:“严总,你当年让我母亲意外身亡的时候,也就应该让我也意外身亡的,不应该等到现在。”
严珮听到这句,背上倏地蹿出一大片鸡皮疙瘩,被寒得有些发抖,却又下意识出声否认:“你母亲那件事确实是意外,你不能……”
话才开头,电话已经被挂断,只剩一声声折磨人的电子合成音。
她不知道严峋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但有一点她没说谎。
确实是意外。
只是雇人撞一下,警告赵丝雨不要再把手伸进严家,尤其是插手那个孩子的事。
谁知道那个司机第一次做这种事,太慌乱了,油门没踩好,一下子把人给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