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活动,再加上接下来要闭关参与《行夜》的剧本改编,行程完全一片空白。这就导致某肇事人在十二点半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的的确确还在蒙头大睡。
手机铃响了大半天后,温楚总算从床上暴躁地爬起来,冲电话撒起床气:“干嘛啊!你不知道我很累吗!现在才几点啊!”
那头安静了一会儿,才听严峋格外无奈地提醒她:“姐姐,我也很累,但是我已经工作了一上午了。”
“我……”温楚嘴上被他堵得卡壳,一时也不知道是睡多了头疼还是睡少了头疼,只能闷闷地叠着腿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问他,“那你打电话过来干嘛?要是是因为心里不平衡没事找事吵醒我的话,你就死吧。”
严峋闻言低叹了声,忽然觉得其实晚上给她打电话也不迟。
但现在打都打了,还是告诉她:“你还记得你早上咬了我吗?在我要走的时候。”
温楚皱起脸想了半天,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但又不是很确切,像久远的半梦半醒中上演过的幻觉。只好问他:“我为什么咬你啊?咬你哪儿了?”
“为了警告我离《时光》的女主角远一点,咬了脖子。”严峋回答。
“……”温楚不说话了,因为她发现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