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她忍不住伸手扯扯他的耳朵,一边没好气地提醒:“不准压着我睡,你躺过去。”
但严峋没动,甚至伸手把她抱得更紧,气息在她的颈窝里一阵一阵化开来,又热又痒。
半晌后才慢吞吞问了句:“姐姐,为什么洗过澡之后,你身上还是有香水的味道?”
跟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的一模一样,朦胧又特别,除了她之外,好像没有人有过同样的味道。
温楚对这个香水闻久了,自己倒没发现,当下想也不想就告诉他:“可能喷久了腌入味了吧……干嘛,你不喜欢啊?”
“没有,”严峋说话的声线低低的,带了些事后的慵懒,“我很喜欢。”
温楚哼了声,刚想说“算你识相”,就听他贴近自己的耳朵说了另外一句话,一瞬间的怔愣之后,很快羞耻得耳根通红。
严峋被她的反应看笑,半是亲吻半是揉蹭地路过她的耳垂,鼻梁抵在她的耳廓上,又道:“而且好像只有你有这个味道。”
温楚闭了闭眼,掐着他的肩膀把云淡风轻地说骚话的这人给摁回到床垫上,一边恶声警告他:“不准再说话了!快点睡觉!”
但她之前把嗓子糟蹋得太累,声带提不起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