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上的只是苦涩,尝起来和闻起来的味道差不多,烟熏火燎的草木灰味。
温楚没忍住咳嗽了声,把肺部那种怪异的温热感咳出来,一面随手把烟摁灭在垃圾上雪白的灭烟砂里。
严峋没阻止,只是看着她,喉结跟着向下滑了滑,落近被领带束得极平整的衬衫领口。
白砂间很快落出灰白的烟灰,温楚松开手,抬起头问他:“什么时候学会的?”
语气很不好。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抽那支草莓味电子烟的时候,他还很堂皇地说自己不喜欢烟味。
结果一分手,转头就学会了。
真是能耐。
严峋看着她,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什么,眼底的光有些散。半晌后才开口,声音发着沙:“拍《炽焰》的时候开始抽的。”
然后略一停顿,便又道:“我知道错了。”
温楚的神情微松,被他有些过分自觉的认错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片刻后又问:“知道错了还抽?”
严峋抿了抿唇,告诉她:“在片场太困了,烟比咖啡提神。”
温楚的眼睫一乱,很不争气地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勾得心疼。但面上只是略点下巴,比刚才更冷淡地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