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飞机上的这十三个小时加上时差,微博热搜榜上的内容已经换过两轮了,温楚没怎么细看,在搜索框里输入“严峋 私生粉”这两个关键词,却没找到什么结果。
而耳机里江骆骆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温狗,你回申城了吗?”
“现在准备回家了,”温楚应了句,重新打开热搜榜的页面,一边问,“怎么,你有事儿?”
江骆骆在那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告诉她:“楚姐,我完了,翻车了。”
“啊?”温楚抬了抬头,一边放下手机,准备专心听她讲完。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去年在新西兰跟隔壁家的小孩那什么了么……”对面那位少男杀手头一次说话这么心虚。
温楚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谁,应了声“嗯”。
“然后他前两天给我发邮件,说他申请了来申大做交换生,一年。”江骆骆又道。
温楚眨了眨眼,然后回答:“那你完了,桃花债最不好弄,人家小朋友对你用情至深,还为了你过来念书,结果你就拿他当……419。”
“重点是……他还约我今天去跟他唱ktv,我现在在化妆……”江骆骆说着,把眼影刷扔回刷桶,悔不当初。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