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那你分吧,你知道姐们向来劝分不劝和的。”
毕竟她温楚是谁啊,要什么男的找不到,干嘛非得谈恋爱给自己找不痛快?
江骆骆记得她上次这么哭还是大学一恶心副教授不知道仇富还是怎么故意给她把分数从a打成b。这位姐一晚上跟她越说越气最后生生被气哭了,干了两瓶红酒倒头就睡后,第二天闹到教务处去才把分改回来。
然后恶心associate professoodbye lecturer(讲师)。
所以现在历史重演的话,就是poor boyfriend变goodbye stranger。
正这么想着,江骆骆没料到自己那句“劝分不劝和”出来之后,对面这死女人的嚎声一下子高上来,告诉她:“可我他妈联……联系不上他,我怎、怎么分啊!”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沙发缝里被蹂.躏许久的手机有所感应似的震动起来。
声音很吵人。
江骆骆费了半天劲把它抠出来,低头看了眼上面的联系人,一下子皱起脸,表情管理失败:
“你跟严妤现在什么关系?她晚上十一点半给你打电话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