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得出血丝。
严峋伸手抚了抚她的侧脸,告诉她:“你是唯一的选择,我除了你谁也没有了。”
温楚眨了眨眼,很想说“你不是还有一个妹妹吗”,犹豫片刻后又放弃了。
她说不清那种发堵的感觉是不是心疼,又觉得自己这样似乎太心软了……
好半晌后,她问:“所以你当时其实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对吧?——你爱我吗?”嗓音到最后轻下去,变成低低的喃语。
严峋看着她,想尽量回想这几个月来一切改变发生时他的感觉。
就好像住在灰色荒原上的人,他拥有一座极狭窄的木屋。直到某天听到门外有人的笑语,才忍不住推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
可谁知道她太耀眼了,让人没办法移开视线。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把那座木屋都推倒,在他的整片原野上插满鲜艳的旗帜,宣誓了她的所有权。
他好像就这么被推着离开荒原,跟着她走向幸福。
——于是他的眸光沿着她脸上一浅一深的笔触描摹,想尽量用语言去形容:
“……我之前没有给这个词下过定义,但是你很美,有生命力,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负面情绪,很轻松,有时候甚至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