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思考,于是温楚发现在厘清某些……或者应该说是正视了某些问题后,发现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
严家什么狗屁的……其实除了严妤,其他人基本上跟她八竿子打不着,严峋是非婚生子,看起来也不像是想跟他们扯上关系的样子,不想说勉强可以理解。
更何况就算以后真的要结婚,他又不像她那样要琢磨着去偷户口本,他一个人就有一本……商业联姻之类的就更虚无缥缈了,生意上的来往都是她父上大人的事,她就光会花钱,没个屁的话语权。
想到这儿,温楚发现她知不知道他是严家的人……其实没什么影响,顶多就是想到小跳蚤有点膈应。但鉴于她最近的表现良好,温楚可以勉强给她一次重新刷好感度的机会。
最后剩下的……就是这个狗男人竟然敢骗她这一事实,可以理解,但是不可原谅。
只一想到就如鲠在喉。
她倒要看看狗男人要挨到什么时候才告诉她。
要是一直不告诉的话……就没有一直了。
--
“严峋,到家了……”车子在地下室停好后,温楚打开后座的另一边车门,坐进去喊他。
严峋的眼睫动了动,大概是才刚陷入深度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