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y是晚上八点才开始的吧,现在……十点差七分,需要这么早就准备吗?”
温楚注意到他是用手机看的时间,在回答问题前先扯了句别的:“我送你的表呢?”
“在行李箱里,”严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然后温声解释,“今天早上太赶了,没来得及……不过我在电影的最后一场戏上面戴了,挺符合角色设定的。”
温楚“哦”了声,稍微压了压自己翘上来的嘴角,一边道:“最后一场是你被经纪公司签约之后发达了的设定对吧……嗯——还挺合适,不过不确定有没有这么发达。”
严峋每次听她臭屁也只是笑,末了问:“那舞会呢?连回家放一下行李都来不及吗?”
“本来是来得及的,但谁让那只小跳蚤要办化妆舞会,我借了《绝代艳后》里kirsten dunst穿过的那套金色礼服,太洛可可风格了,不为了那件裙子做一个高发髻我良心有愧,发髻又要用很多假发和支撑物,再加上衣服的束腰和妆容,一整套下来少说六个小时……”
温楚说到最后烦躁地“啧”了声,那套衣服的束腰搞得她已经连吃了两天的流食,今天是第三天,肚子里时不时就会“咕噜咕噜”瞎叫唤,听着着实不是特别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