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dorren”,明显是她的手写版本,下面还有一串字符,温楚能认出来是西语,但要翻译出意思还比较困难。
她有点震惊地抬头看了这人一眼,只收到他跟这种行为比起来有点过分平静的目光。
……她怎么从来没发现这人竟然可以喜欢她喜欢到一声不吭就在自己身上搞了个文身。
还是在这种位置,没什么脂肪垫着,紧挨着皮下的肋骨,她之前看江骆骆作死在背后的蝴蝶骨上纹飞鸟,当时那叫声惨烈的……她光是想想都疼得头皮发麻。
忍不住轻“啧”了声,温楚皱起眉心,有些犹豫地伸手去碰。估计是纹了没多久,现在摸上去还有点肿,跟被刀剐了似的,刻着她的名字:“疼吗?”
“还好。”严峋回。
“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个?为什么我刚刚这么久……都没发现?”温楚说到最后歪了一下头,觉得自己这话好像还给狗男人挣脸了。
严峋估计也听出来她的这点意思,眼底的笑意更深,想了想告诉她:“你生日那天晚上,从机场回去之后纹的。刚刚的话……注意力太分散了,又挺忙的,没发现也很正常。”
温楚被他噎到,翻了个白眼后,收回自己的手,问:“那下面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