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罪感留在那儿吧。
轻抿了一下嘴唇,温楚伸手拍拍他的后背,放软了嗓音问:“严峋……你要不要喝点热水什么的?”
对面的人听到她的话后侧了侧脸,呼吸落在她的颈窝上,良久才开口问她,声音很低:“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温楚把头转过来了一点,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说一遍什么?”
“我的名字。”
她的长睫慢慢眨了一下,倒没有之前喊得那么自然了,试探性地开口:“严峋?”
“嗯。”他应了声,然后低头,从她颈窝清浅的港湾开始,慢慢吻上缠绕着紫色鸢尾和白麝香气味的耳后,最后蔓延到她的唇上【没有脖子以下!!】。
温楚其实不是特别适应他在这种情况下的热情,毕竟从六月末到现在,他们有近两个月没见面。加上这人眼下的状态不对劲,尽管已经努力尝试着温柔一点,但吻她时还是不自觉带着攻击性,几乎是在啃噬,疼得她微微皱眉。
好像还是没办法从角色里走出来,一半的恍惚之外,剩下的一半冷峭又危险,不像在亲吻,更像在作案。
于是她松开抱着他的手,带着一丝抵抗地落在他肩膀上。
这个动作的意味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