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峋的视线在她的话音中垂下,落在黑暗中失焦的沙滩上,末了才似乎是低叹了声:“大学的时候……还是算了吧。”
这是他们今天第二次提起这个话题,温楚直了直腰,能听出他情绪的不对劲。
犹豫了一会儿,她问:“严峋,你大学的时候到底怎么了?”
“不可以不说吗?”他侧过脸看她,漂亮的长眸落进眉骨的阴影中,照不见光,“那个时候不好。”
“那现在呢?”温楚退了一步,只问。
“现在啊……”他重复了一遍,好像有点茫然,但眸光在漆黑夜色里、仍然是望向她的,“大概好了一点了。”
温楚被他看得有些怔然,嘴边的那句“那就好”不知不觉被推上来的潮水卷走,消失在银色的波浪里。
她朝他靠近了一些,然后开口:“严峋,你过来一点。”
严峋低头。
然后温楚第一次主动伸手去勾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吻他。
严峋没怎么动作,只是在过程中注意到她的睫毛伏在眼下簌簌地颤着,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而温热的呼吸细碎地扑在脸上,在冷却下来的夜风中显得太微不足道,才会引出人想要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