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音量挑到最大后又把车窗放到最低,躁动的贝斯和电吉他一下子就占领了鼓膜,她隔着开头的第一句“i,i will be king(我,我要成为你的国王)and you,you will be queen(而你,你是我王国的王后)”大声问他:
“严峋——你听过这首歌吗——”
严峋转头看她,在一闪而过的反射了车灯的路牌下眯了眯眼,然后也尽量提高音量回答她:“听过。”
“你是在哪里听到的——跟我一样吗——?”温楚继续拖长声音,但这次显然不是怕他听不见,而是故意要把自己的声音放得很开。
严峋被她的话音听得笑起来,想了想回答:“《the perks of being a wallflower》?”
“yeeeeeep——”温楚点头,看向他时满眼都是晶亮的色彩,下一秒总算忍不住,扬声冲窗外喊了句电影里的台词,“we are infinite——(我们是无限的)”
只不过她跑车开得太勤,一时半会儿忘了这辆借来的车不是敞篷的,跟着那句台词才挥到一半的手臂就砸上了车顶,疼得她紧接着“f-u-c-k”了一句,然后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