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场,”严峋不解释还好,解释了更气人,下一秒适时指了指前面的路牌,打断某只小孔雀的不服气,“前面那个岔路,下去就到海滩了。”
“……哦。”温楚没好气,又只能乖乖照着他的指挥往下开。
时间已经将近晚上九点,到了退潮的时候,温楚身上的衣服太贵,又是不能碰水的材质,站在那儿叉着腰用眼神暗示了某人半天后,严峋叹了口气,一声不吭地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垫在沙滩上。
满月到这会儿更看不见了,只在海面上有道微醺的浅色光晕,隐隐从云层后漾开。
温楚有一阵子没喝罐装啤酒,想试试单手开罐结果反而给自己喷了一手,轻咳了一声后,拉下拉环喝了口,顺便偷偷摸摸地把弄脏的手蹭到屁股下的衣服上。
但没想到身边的狗男人斤斤计较得很,一边把自己那罐啤酒打开,一边垂眼睇她,凉凉说了句:“我都看见了。”
“……”温楚闭了闭眼,转头望向不远处的海潮,从浓黑的海面上慢慢推近,携着柔和的沙沙声,最后在沙滩上碎成银色的一痕。
想了半天,她转移话题道:“你知道狮子座是八月出生的吧?”
“嗯。”严峋抬手喝了口酒,喉结的线条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