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像是几天没睡好:
“温楚?”
即便这副嗓子跟砂纸似的,还是莫名蹭得她后背跟着一点点发起痒,甚至让人觉得……性感的要命。
搭在手机上的食指紧了紧,她一时半会儿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干巴巴地问:“你刚刚在拍戏啊?”
“嗯,”严峋喝了口水,声音里的干涩才缓解许多,“待会儿还有两条,补特写。”
“那你今天……也要拍夜戏吗?”温楚想了想,又问。
“今天没有,最迟九点吧,就能收工了,”严峋回,话音远了一点,很快又拉近,告诉她,“不过取景地在山上,到酒店大概十一点以后。”
“这么远?”温楚皱眉,她最讨厌坐长途车,“那你岂不是每天单程都要坐一个小时?”
“不是每天,前几天没住酒店,在房车里睡的,今天才回去。”严峋轻声解释,嗓音在这么几句话过后,又慢慢变得沙哑。
背景音在此时插.进来一个人询问的声音,连着两句“严峋”和“准备好了没”,他开口说了句“知道了”,然后转回来对她道:“先不说了,导演催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或许是严峋对场务说话时的语气太公事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