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江骆骆一听那个腻死人的“小屁孩”就忍不住“啧啧啧”三连,在闭着的眼皮下翻了个白眼,道:“(别跟我在这儿玷污小屁孩这个词儿,您黄姐都拉人家上床了,我小你个头……)”
“(江狗,是他拉我上床的不是我拉他,你给我搞清楚。)”温楚反驳。
“(我管你们谁跟谁呢,所以你家小屁孩表现怎么样?不会真人如其名吧?)”江骆骆开始面不改色地耍流氓。
温楚料到她会问这种壁画,忍不住轻骂了声,半晌后才用有点烫嘴的申城话含糊问她:“(江狗……你觉得严峋这样的、看起来像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吗?)”
“(蛤?您她妈逗我呢?他第一次谈恋爱?)”江骆骆听得皱起脸,努力扭头想看她,嘴上一边莫名其妙地切换回普通话,“就你家小屁孩那张a炸脸,他不想谈恋爱别人就是摁着也给他强上了,这把年纪真没谈过的,要么是生理疾病、要么是心理疾病,您看看他像是那种?”
温楚不太爽地扯了扯嘴角,反问她:“那我这把年纪在之前也没谈过恋爱呢,你看我像是那儿有病?”
“嗯???”江骆骆惊异地吱了声,“您被害妄想症晚期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