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还不是你让我吃……薄荷糖的。”
严峋轻轻回了句“抱歉”,带了点笑,又问她:“第一次跟人接吻吗?”
温楚的话音一哽,怎么听怎么觉得他在嘲笑自己,眨了眨眼后,反问他:“你以为你的吻技很好吗?”
……虽然她也分不清楚好不好,只是在过程中,紧张得整个人都快糊掉了。
严峋有些哑然,歪了歪头后,搭在她耳后的手指慢慢移开,最后落到她的脖颈上。
白,且纤细,很适合覆上指痕。
温楚被他指尖路过的每一寸都蹿上麻痒,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很快又尽量绷住。
不想让自己露出马脚。
直到他的吻落在她的颈上,鼻尖隔着薄薄的皮肤抵上她的声带,并不舒服,有气管被卡住的轻微窒息感,却又在他离开之后变得空虚又惶惑。
然后他的亲吻开始向上生长,沿着她混合着体温的香水味一直落到颈侧,然后是颌骨、耳垂,最后是嘴唇。
温楚手心的毯子几乎要攥出汗,在寻求片刻喘.息的过程中松开,然后抓住了他的t恤下摆。
身下的沙发有些许下陷,他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侧,把她整个圈在自己怀里,贴着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