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城时给她发了个“到了”,算是报平安;而温楚在他定妆照出来那天,很官方地给他发了个“好好加油”,他也很官方地回了个“好”。
因为长孙弗扰的戏份少,且散,七天后严峋拍完一部分群戏,就从横城回来了,要在申城接受一家时尚杂志的访谈,顺便参与工作室的一些招聘面试。
为了错开人流,他的高铁在晚上十二点十三分才抵达,夜色正浓。
这趟只有他一个人出门,小b正为了工作室的事焦头烂额,也好在现在还没什么名气,并不会有人刻意地去挖他的行程。
车站的出口很冷清,没人下车,也就没人迎接,冷风揉着草木的味道席卷过,很安静。
压低帽子,又把黑色的薄外套拉链拉到顶,严峋拖着行李箱出站,坐上出租车:
“去星河湾。”
……
门卡在横城那几天让快递寄到了,输入指纹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严峋开门的动静很小,以为她已经睡了,谁知道门缝刚打开一丝,雪白的灯光就从里面漏出来,能在灯光昏暗的走廊照出痕迹。
温楚正抻直长腿、四仰八叉地倒在一楼侧对着门的圆形组合沙发上,身上盖着块米色的编制毛毯,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