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光。
很快收回视线,他回了句“可以去”,想了想又问:“你要喝水吗?”
温楚摇头,“啪嗒”下楼后到门口换鞋,顺口解释:“我化妆间里有茶水吧,早上喝过了。”
严峋无可无不可地应了声,跟着出门。
健身房在大厦的二跟三层,温楚领着严峋随便看了两眼后就放任自由了,按自己的习惯到椭圆机上做热身。
早上这个时间的人不多,在这儿买房的大都是财经杂志访谈时说自己能见到早上三点钟的申城的那类成功企业家,有健身习惯的是少数,也多在傍晚过来,基本见不着面。
温楚于是能很自在地独享这一大片空间,塞上耳机之后再拿下来,已经是八点半。
估计是早上运动完有点上头,她从器材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完全忘记了小朋友的存在,看到严峋先是愣了一下,才慢吞吞地走过去,抬手靠在跑步机的一侧,问:“还需要多久啊,我等你。”
严峋摘下耳机,气息比平时要重,但并不散,听起来低低哑哑的:“五分钟。”
温楚点点头,出于习惯,有意识地瞄了一眼面板上的数值,是一个阶段变速训练,九公里,现在到最后的放松时间,他还加了五个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