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捉摸不出她此刻的感觉,只是很恍惚的,像某种神秘的归属仪式,和魔法领域中的认主咒语、或是血族通过血脉缔结的联系异曲同工,仅仅从这一刻开始,她认为这个男人就属于她了。
是一种介于喜爱和占有欲之间很微妙的状态。
等到严峋重新站直,轻说了句“你的车到了”之后,温楚才意犹未尽地清醒过来,紧接着发现——
他是真的没整过。
不但是老天赏饭吃的完美骨相,连皮相也实属顶尖,手感很好。
这几天来在十二个候选人之间翻车的经历至此被全部抹去,温楚的心情一下子明媚了许多,总算感受到那些富婆约帅哥们一个个排队date的快乐。
抬眼对他道了句“那就晚安吧”之后,温楚脚步轻快地拎着全程难以管理面部表情的夏亦上了车。
彼时她离开时的背影很漂亮,满是碎钻的高跟鞋颜色和她的眼影相呼应,每一步都袅袅婷婷。
中途有晚风掠起她肩上的纯白衣褶,空气中残留的香水味道很特别,介乎花香和木质麝香之间,并不浓烈,却又像薄暮原野上淡紫色的烟霭,挥之不去地浮在梦境之始。
严峋垂眼,关掉手机上的打车软件,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