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可测。
大大的眸看着他。
绵绵小小声：“东皇身体很好，没那么快死掉的，你现在给燕阙争夺皇位，真的好吗？”
顾莲生唇角勾起一丝弧度：“谁告诉你东皇身体好了？”
水淼眨了眨眼睛，绵绵小小声：“我师父和大师见面，聊了聊东皇，那位大师经常进宫给东皇讲经的。”
顾莲生丹凤眼眯了眯，淡淡的声：“这阿淼也知道？”
水淼点了点头：“每次大师来见师父，都是我在旁边伺候，端茶送水，他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顾莲生淡笑：“哦，那不是阿淼知道很多的小秘密。“
水淼脸蛋泛着羞涩，小小声：“师父说，我们出家人任何秘密就当作空，听过就忘了，你要是问我，我也不太知道了，因为太多了，每年大师都会来几次，连着来了十多年，说了很多很多的。”
顾莲生轻笑出了声，手指碰了碰水淼的鼻翼。
“傻丫头，这话以后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了，那位禅光大师你以为是普通的和尚？是东国的国师。”
水淼愣了下：“很重要的职位吗？”
顾莲生淡笑的道：”东皇信任，他就重要，不信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