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快要入夏,她还是觉得好冷,披上红狐大氅,她出去寻秀儿和小乖。
除了侧殿,正好看见秀儿和小乖跪在正殿外的院子里,刚移植过来的玉婵花纷纷扬扬的落下,如一场雨,落在一人一狗身上,画面倒也和谐。
都不用冉轻轻开口问这是怎么回事,一旁内侍端着的漆盘上已经摆放着所有罪证。
漆盘上是一把匕首。
小乖的两条腿也被绳子绑住,长长的嘴筒子也被柔软的棉布绑得紧实,防止它伤人,也不让它伤人。
冉轻轻一出现,便有人通知裴监。
裴监迎了出来,不敢与冉轻轻直视。
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他心里明白了个大概。
他进去的时候冉轻轻无声无息的躺在榻上的被子里,地上到处是碎成破布的衣裳,还有屋子里久久不能散去的味道。
难怪王上威名震惊九国。
他都病成那样,居然还有力气折腾人。
冉轻轻不知道裴监心里在想什么,她还以为裴监不敢与她直视的原因是殷华侬不肯放人。
“王上准备如何处置他们?”
以冉轻轻对殷华侬的了解,他应当不至于跟个小丫头生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