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华侬握紧拳头,劝自己冷静。
他想说你误会了,我什么时候亲过你?
一个画面涌入他的脑海:昨天早上,他用手触碰过她的唇。
原来那时候,她是醒着的。
这事儿解释不清,越解释越乱。她要是知道了又会问: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碰我呢?
冉轻轻瞧他只是冷冷的看着,什么话也不说,心里更委屈,泪在眼眶里打圈,“你走了,也没人陪我说话,我不过出去走走就是奸细?难道你非要把我关在这里闷死了才肯满意?”
她说着说着就开始哭了,“你走后,我想你想得吃不下饭。可是你倒好,一回来就只会骂我。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你不是个好人……我、我就是喜欢一只狗、一只猫也不要喜欢你了。你太会气人了……”
鞝夷先生说得对,女人就是不能跟她们讲道理。
殷华侬怕了她,是真怕了。
打不得也骂不得,能怎么办?哄着呗。
“闭嘴,别哭了!”殷华侬冷冷的道。
“呜呜呜……我要回家!”冉轻轻抽泣不止。
“我是去杀人,跟你说干什么?说了你要闹着跟过去,去了你会吓得晕过去。停,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