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怜呛出一口鲜血,视线被血色和黑暗模糊。白无相道:“每次见到太子殿下,你总是这样一副样子。令人心痛,令人快意。”
谢怜咬住了一口鲜血,不让它呛出来,哑声道:“……你不要太得意了。现在我是赢不了你,但是……有人可以。就算你能从铜炉里出去,君吾未必不能再杀你一次。”
何况,还有花城!
谁知,白无相却道:“谁说从铜炉里出来会是我?”
闻言,谢怜怔了。
不是他?不是他还会是谁?
白无相把他的脸提起来,与他对视,温声道:“太子殿下,我想,你可能误会了。这座铜炉里,的确会有一个绝出去,但是,不是我。而是你。”
谢怜惊愕万分:“……你说什么?我又不是……”
话音未落,他就回味过来,惊出了一身冷汗。
白无相道:“正是如此,恭喜你,终于明白了我真正的目的。这不正是你最喜欢的‘第三条路’吗?”
现在的铜炉里,只有一只鬼和一个神官,看上去,只有两条路了。要么白无相杀了他,然后冲破铜炉;要么两个人都别想出去,一起永远关在这个铜炉里。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