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文,一手把血淋淋的头发往后抹上去,道:“什么壁画?”
见裴茗一身都是紫红之色,半月睁大了眼睛。谢怜简单跟裴茗说了两句,便跟着裴宿回神殿查看。果然,原先那面墙壁已经和其他三面被火焚烧过后的焦黑墙壁变得一模一样了,仿佛从来没存在过什么壁画一样。
花城把手从墙上拿下,道:“那壁画是以法术作出来的。”
谢怜点头,道:“也许,留下它的人也有顾虑,不敢让它存在太久。”
那边,半月迟疑许久,还是对周身紫红的裴茗道:“你……没事吧?”
裴茗看她一眼,吓唬道:“你问问你的蛇,把我咬成这样,有事没有?”
裴宿张了张口,不确定是不是该说几句公道话。半月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嗫嚅着辩解道:“可是……被蝎尾蛇咬了一口,不会扩散到全身变成这样的……”
裴茗举起带牙印的左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证明自己的确是被咬了。“铁证”如山,半月只好道:“对不起……”
裴宿看不下去了,拍了拍她的肩,道:“不,要,在意。不是你的,蛇咬的。”
谢怜也看不下去了,无奈地道:“裴将军,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戏弄小姑娘,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