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接到的祈愿,虽然都是些家里老黄牛腿伤了没法下地干活、家里媳妇怀孕了田里缺人手云云,但好歹也都是祈愿,对于信徒们的祈愿要一视同仁。过了两天,谢怜就应了祈愿,去村里帮忙插秧犁地了。
花城住在这里,自然也跟着他一道去玩儿了。因为是粗活,原先谢怜并不想让他也下地,但拗不过去,于是,二人都换了粗布衣裳,卷起袖口和裤腿,下了水稻田。
远远望去,大片大片碧青碧青的水田里,散布着许多个忙碌的农人,其中,有两个身影格外显眼。
即便是谢怜的粗布衣裳在身,也不能掩盖花城半分风采,倒不如说,那破衣裳把他的脸和身形衬得更出挑了。两人都白,手臂漂亮,小腿又长又直,在一众灰头土脸的农人间形成了一道亮丽夺目的风景,惹得看惯了糙汉子的村女们脸红心跳,不住偷瞅,插着插着,手下秧就歪成了一条弧线,然后变成笑料。
花城的白皙,是几乎没有血色的白皙。谢怜则是白皙中透着红润,而且,由于他天生体质的缘故,越是出汗,皮肤越是莹白如玉。烈日当头,他这边做了一会儿,整个人白得发粉,燥热难忍,不住拭去滑落颈间的汗珠,但想到鬼都是阴气森森、不喜欢太阳的,花城肯定更不快,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