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迅速说了一句:“小心慕情。”
谢怜也压低了声音,道:“慕情?”
风信道:“他进殿时那女鬼神情有异,好像有点怕他。我不探听别人私事,总之你防备着点。”说完便匆匆忙忙地走了。谢怜则站在原地,等他走远了,这才慢慢迈开步子。
虽然表面上不易觉察,但谢怜其实一直暗中留意着每位神官微妙的神情和兰菖的反应,自然也没漏过慕情的。
然而,他认为,这胎灵的父亲不大可能是慕情。谢怜根本无法想象慕情会干出这种事,事实上,慕情这人一心都扑在习武修道扩张信徒打拼领地上,而且和他修的是同一道,根本不会沾女色败修为。但是,慕情识得兰菖,这点应该没错。线索太少,摇了摇头,谢怜下了天庭。
虽然胎灵已被降服,郎萤和谷子被安置在富商家,有吃有喝,没什么不放心的,但他离开的时间久了也不好。久了那富商没看见他人影心里多半要犯嘀咕,于是,谢怜一下去便直奔菩荠镇。那富商一见他就紧紧握住他双手,激动地道:“道长!高人啊,高人!你昨晚睡在我如夫人房里,我们门都锁了的,早上一打开,不敢相信,凭空消失!高,实在是太高了!怎么样?那妖怪抓住没有?”
谢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