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抱着我吧。”
三郎道:“未尝不可。”
谢怜那一句只是开玩笑,可三郎这一句却是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了,他一时竟完全不知下一句该接什么才好。几句话间,刻磨再次顽强不屈地在黑暗中发动了进攻。三郎分明双手都抱着他,却不知用什么方法,打得刻磨连连败退,边退边吼道:“那贱人让你们……”
这一句还没吼完,只听“咚”的一声巨响,一个巨大躯体轰然倒下,竟是被打得直接倒地不起了。谢怜闻声忙道:“三郎,你先别杀他。我们要是想离开这里,恐怕还得从他口里问话。”
三郎果然没再出手,站定不动了,道:“本也没打算杀他。否则他留不到现在。”
罪人坑底,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沉默片刻,谢怜道:“三郎,下面这些,是你做的吗?”
就算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可这铺天盖地的血腥味和杀气,还有刻磨方才那阵般悲痛愤怒的狂态,已经清晰地勾勒出这下面发生了什么。一阵静默,谢怜才终于听到了三郎的回答。
他道:“是。”
意料之中的回答。半晌,谢怜叹了口气,道:“怎么说呢……”
他思考了一阵,最终,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