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探长看了一眼,随即苦笑着,“看来你已经做足了功课啊,即使我不说真相,你也猜得到吧?”
纪瞳没有回答,解琅看了他一眼,老探长看向解琅,“他当时抓了你小姨做人质,我没有办法答应结案,至于财产,当时有能力的全上海只有聂家。”
解琅心中咯噔一下,不可思议地看着老探长,“不是清行盟的人占的吗?”
老探长摇摇头,“清行盟不过是聂家的一个之系而已,说白了就是聂家的打手,否则你以为聂家能够如此猖狂吗?”
解琅不解地看着老探长,“可是清行盟的人和我们向来不和。”
“那不过是你爹掩人耳目的罢了,实际上清行盟又什么时候真的伤害过聂家。”
解琅眉头紧蹙,老探长看了一眼冷着脸的纪瞳,“你们都把法租界想的太简单了,聂老爷能够在这里只手遮天你们以为就靠他的生意头脑,就靠那几个姨太太的家势吗?”
“不可能!”解琅眉头紧蹙。
老探长无奈地笑着,“当年你爹从中做了手脚,财产辗转便落到了牛老大手中,牛老爷也因此成了聂家的爪牙,替聂家铲除一切威胁。”
“那边叔的死?”解琅不禁声音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