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才想到一个话题：“你的角挺漂亮的。”
言慕点点头，笑眯眯道：“我也这么觉得，姐姐你的藤蔓也挺漂亮的。”
它又开始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的道：“不！它是残缺的、病态的，它并不好看，但是你的角却是完美的！”
言慕的眉头微皱，细细思忖它话里的意味。
它的藤蔓是病态残缺的，自己的角却是完美的，这是不是代表着，它是失败的实验品，可自己并不是？
而且……它好像对自己的状态有着比他们更清晰的认知……
想到这里，言慕定了定神，继续试探道：“那姐姐你有名字吗？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你的藤蔓还能变得完美吗？”
它笑了起来，笑容很美：“姐姐的名字叫凌霜，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至于怎么让藤蔓变得完美……”
说到这里，凌霜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幽幽道：“你的你的角给我，我吃了它，补足我的缺陷，我就能变得完美了……”
说着，它又开始开心的笑了起来：“小妹妹，你愿意把它给姐姐吗？”
“不，姐姐，我不愿意！”言慕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大声拒绝了它，声音那叫一个铿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