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我们少帅平时不是很讨厌和人近身接触吗?”即使是平时的训练,黎声都是黑着脸完成的。
另一名军官笑着道,“你管少帅爱干什么,走吧,赶紧把小少爷抱到车上去,这酒喝得还真是多啊。”
肖管事在一旁赔笑,一路把这些人给送到了门口的军车前才抹了一把汗。
方小竹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房间,气愤得直接就把桌上的茶杯全给扫在了地上,在走廊中的下人听到辟里啪啦的声响都不敢靠近,吓得直接就跑到了楼下。
“一个两个……都这样……为什么……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方小竹嘴唇被他的牙齿咬破,嘴巴里都是咸腥的鲜血的味道。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伤口,露出了一抹非常非常疯狂的笑容,他的双眸幽深得可怕,如同风浪在里面汹涌着。
梁邵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脑袋里刺刺的疼,好像有上千只上万只的蚂蚁在他的脑袋里面爬行。梁邵云扶着脑袋艰难地坐了起来,想了好一会,才想起了自己醉酒前的事情。他猛地抬起了头四处张望,是陌生的房间——不,不是陌生,好像在哪见过这个摆设。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黎琅不在这里,得赶紧去找黎琅才行。梁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