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人,而且观秦昭气质突出,心里就越发的确信了。她赶忙跪着挪到了秦昭的面前,哀声求饶,“大人,大人有大量,求你放过我儿,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赚了点银子,他就是太高兴着想买冰糖葫芦,才会无意冒犯了你的车子。大人,求求你放过我们娘俩,让我们做牛做马都成,只求饶了我们!”
女人哭得情真意切,椎心泣血,围观的百姓本来对着她们指手画脚,现在也被女人弄得有些心生怜悯。
围观的人视线落到马匹脚下还在晕着的孩子身上,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瘦猴似的,瘦骨梭棱,看起来身上除了骨头都没几两肉。而孩子的母亲形容枯槁,弱不禁风,衣服上都是修补的痕迹。这么一看,这母子俩也是可怜人。
“这……他们突然跑出来是不对,但是听起来也算情有可原,不如就这样放过他们吧。”
“都是可怜人,看这女人哭得多凄惨,现在孩子还晕着,也算是一码抵了一码。”
“这男人是谁,我们京城有这样的大人物在吗?”
“这位大人会不会放过她们母子啊,哎,命苦的人啊……”
秦昭余光扫过旁边围着的人,他们稀稀疏疏的说话声不绝于耳。秦昭眼神一冷,望向地上还在求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