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余光扫到他精心安置的小提琴上,尚未清醒的目光满是缠绵着的情意。
贺初把琴给了自己,走的时候也不拿走,是要给自己留个念想么?
他的屋子都是贺初存在的影子,但是自己不想再想这个人了。
于是他笑了笑,回到客厅开了一瓶新的酒。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如今他才算的上是明白了,为什么那些个文人墨客会在快意恩仇之时,忧思难忘之时狂歌痛饮了。
因为只要喝的多了,就什么都忘了。
你看,自己先前喝的多了,不就连什么时候给贺初打了电话都不知道了么?
这算是堕落吗?他问自己。
如果不能想那个人的话,那就堕落吧。
第55章
贺初这一个星期经常对着教室角落里的那个位置发呆。
周遇好像很喜欢那个角落,每次换座位换到哪里的时候他都会很高兴,因为那里安静。
这周他们换座位的时候周遇的桌子没人动,贺初就看着那些人磕磕碰碰将他的桌子撞来撞去,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最后还是贺初不动声色的走过去,说了一声“帮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