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但是人就是喜欢把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想象成罪魁祸首,无论他是否真的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他这些年总是在忙碌中度过,他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满满当当大大小小的会议无一缺席,他与那个人相隔了一个太平洋的距离,一万四千公里之下隐藏着的是他刻入骨髓的思念。
只有在他短短的闲暇时分他才会想想贺初,这是他对自己思想控制的最好的方法。
因为他不可能在自己头脑放松的时候,不去想这个人。
可是他那点仅存的,刻骨的相思,穿不过太平洋,穿不过那十三个小时的时差。贺初打电话来的时候他是逃避的,甚至是十分暴躁的。
贺初来之后,他却又在那暴躁之中发现了一点自己之前未曾察觉的庆幸。
如果不是贺初执意要来,如果自己没有同意他的请求,是不是他们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说一句话,再好好谈一次?
年少时的他们都还没有学会去爱一个人,现在他已经不再年少,却已经丢了再去好好爱一个人的勇气。
他知道贺初无法重新来过,他更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过的话不可能当做没说过,做过的事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