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那是胃药!”
贺初不等他说完就冲出了门,走的时候很匆忙,带着门一声巨响,好像真的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发生似的。
穿堂风直直的吹进了周遇的房间,吹得他睡意全无,他打了个哆嗦,又缩进了被子。
贺初说要晚上才能回来?他为什么要出去那么久?和谁出去?出去做什么?为什么周末不呆在家里?为什么他穿的那么少……
一连串的问题在周遇心里浮现,他又皱起了眉头,他是不希望贺初出门的。
生病的人心里总是会将一点点脆弱无限的放大,他甚至有些不受控制的想:明明我生病了他为什么还是要出去?
可是他又转念一想:出去就出去吧,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出门,我也拦不住吧,不如不拦。
这样想着他忽然就觉得有些安慰,有些事情,既然知道管不了,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插手的好。
周遇看着大开的房门,最终选择下床。他光着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走到卧室门口将门反锁,又将厚重的窗帘拉上了,重新躺进了被子,睡意渐渐涌了上来。
出去就出去吧,贺初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儿。
脚下挨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