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带着一丝病态。
他回道:“不了,贺初。”一字一句端端正正,就像以前上学时的那样,连称呼都要和对方的表达方式一样。
那个时候贺初还要嘲笑他的一本正经,连开个玩笑都像是在做学术报告。
贺初的电话很快又打了过来,这次周遇倒是没有犹豫的就接了。贺初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出来,电流音让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和从前的不大一样,周遇不知道是因为电流还是因为时光的缘故。
贺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他的声音低沉,语调缓慢:
“怎么还不睡?”这话的语调就好像他几个小时以前还和周遇说过话,互相道了晚安以后在网上发现了对方还在活跃,打电话来询问对方一样,带着点爽约的责怪,又带着点宠溺的无奈。
就像很多年前的他们一样。
那时的贺初也很喜欢给他打电话,有时候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有时候是他的一些无聊之举,甚至那时他们已经住在一起了,贺初有时候心血来潮也会腻歪的跟周遇在一个屋子里煲个电话粥。
后来无论周遇再怎么给贺初打电话,贺初都再也没有接过一个了,再后来……他就换了号码,一个周遇怎么都要不到最后放弃了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