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贺初是他同桌啊,他怎么能看着人欺负他呢?
他给自己倒了杯热水,还是没有想明白自己那一瞬间为什么就没控制住,帮贺初挡下了那两瓶酒,现在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的。
怎么算都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那两天他躺在医院里,跟自己说他去出那个头只是因为同桌的情谊,充其量是回报贺初以前对他的照顾,但是他心底的最深处其实有一个想法,浅浅的出个芽,不痛不痒的搔刮着他。
让他的内心时时刻刻都受着动摇的折磨。
不如就早点认清现实吧,骗得了别人,你总是骗不了自己的。
他这样对自己说,可是心里却好像有另一个人在抗拒着这样的想法。他忽然有点难受,甩了甩头。
那天他酒醒之前,其实很多记忆都有点模糊了,只是隐约记得自己喝了个天昏地暗,分不清东南西北,似乎……似乎还发了酒疯?似乎是抢了人家乐队的场子,上去唱了首歌?
“嘶……”那他是怎么跟贺初正常对话的?
哦对,自己最后被胃疼疼醒了。
想到这里他觉得万分尴尬,好久没喝过酒了不说,一喝酒就发酒疯实在是太丢人,最丢人的是这种场面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