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活,这样的外壳坚硬而不可摧毁,到底是为什么呢?
明明和他们是同龄人,甚至光看上去还有比他们小一点。怎么就会这么冷漠呢?
他的冷漠在同龄人看来是带着一种不可靠近的排斥的,在贺初看来却又带着一种“不被人理解”的孤独。
他其实是十分强硬的,强硬的在他们这个年纪里其实有点可笑了。
然而此时贺初竟产生了一种“如果我去招惹周遇侵犯他的领地他会怎样”的想法。
“这个周遇,其实真的挺意思的。”
最起码,不该是一个让人一眼就给他下定论的人。
他现在对这个人已经不再是只看着他的脸了,他反而对这个人的内心更加的好奇。
他默不作声的想,嘴上不甘示弱的调笑:“那有什么,哥一个月就给你白回来。”
上午的最后两节课贺初听得都有些心不在焉,开学第一天老师讲的课也让他觉得无聊至极,他偶尔拿余光看着周遇,发现这人能一直保持同一个动作不动——除了他偶尔做笔记的时候。
他的背脊永远是笔直的,像是有人在他背后拿着钢板给他钉住,明明他已经疲惫至极,却因为不可抗力的因素支撑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