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发出摩擦时产生的声音。
良久,于敬州听见他生硬却带着嘲讽的语气极缓地说:“重新开始?你想我们怎么重新开始?于敬州?”
“这次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无论你对我是怎样的感情我都接受,但是你别这样,行吗?”
——我怎么样?重新开始吗?他们要怎样重新开始?在于敬州那时给他致命一击之后,现在再说从头来过,从头……和以前一样吗?
——他说重新开始啊……当然好啊,可是,这次你不怕我还会对你心存念想,不怕我犯病的时候对你做出伤害了么于敬州?
——不。不是这样的周遇。你已经放下你对他的那些不正常的想法了,这么久以来重新开始难道不是你一心所求吗?他还是你的敬州,你还是他的阿遇。怎么还想妄求更多?你还不知足吗?你早就该知足了,现在这样又算是什么呢……
——可你早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周遇了。
周遇晃了晃神,瞬间清醒过来。
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意识到自己又陷入了那种状态无法自拔,意识到自己在那一刻又原形毕露。
太丢脸了。
这么久没见过这个人,现在一见面却又弄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