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否认,可说到后来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没有底气,那句“来不及”不仔细听仿佛就要消散在空气里。
于敬州牵起他拧着衣角的手,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我看你是不太高兴的样子,怎么这么紧张?你别躲,从小你就是这样,一紧张就拧衣角。”他感觉周遇的手愈发的冷了,便两只手都拢上去,又问:“到底是怎么了?你是……对我还有介怀?还是那时我……”
“没有!我没有不高兴,真的没有。”
周遇说完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而他却不知道他的“没有”到底是在否认什么。
没有不高兴?没有紧张?没有对于敬州还有介怀?还是没有……对他还抱有不该有的希望?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无比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