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永义点头,这事牢头之前也跟他说过,可王爷派他有事外出,只能吩咐牢头把人看紧点,没想到回来就没人了。“行吧,这件事就先这样,你们把看到的人的长相特征什么的,到主簿那里登记清楚,一个点都不能漏下。”
要是有了特征,顾行止身后有个会画人的夫郎在,以后找人应当要容易一些。
“是。”牢头立即答应,等谭永义一走立马招呼人去办。
一晃又是大半个月过去,姜宁爬在炼药房门外戳的洞洞处,简直要望眼欲穿了,他嘀咕道:“还说什么半个月就出来,这都一个多月,快两月了,还是没点动静,连坐的姿势都没见动一下。”
“自家媳妇都要被人欺负了,外面全是杀手,你还莫名其妙看人家大姑娘的身体,居然还不出来跟我解释清楚!再不出来,我气都要消没了。”
但是再念叨也没有用,顾行止还是没有出来,姜宁叹着气坐在门前的石阶上,双手撑着脸看着空中。
赵玉清到底还是被飞鹤山庄的人派来接走了,现在又只剩他一个人了。
天色再次暗了下来,姜宁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屋子里,抱着枕头当做顾行止捶了好几下,在床上翻来覆去才睡着。夜更深了,整座院子里陷入